本帖最后由 东承 于 2020-6-16 14:30 编辑
(承楼上) 如此说来,事情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其实也未必。京剧《徐策跑城》里有一句戏文,说得十分有理:“湛湛青天不可欺,是非善恶人尽知。血海深仇终须报,也分来早与来迟。”一旦恶贯满盈,天地也将难容。子曰:“天厌之!天厌之!”连上天都讨厌他了,他的末日还会远吗?而那“天”, 就是老百姓。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同他们斗,多大的社鼠,多凶的恶狗,都逃脱不了覆灭的下场,什么样的神也保护不了他们。实在不行,干脆连那神像也一起掀翻。而当权者一旦知道他那班左右的胡作非为会危及他屁股底下的宝座,绝不会等闲视之,说不定会自己挥动胳膊,将那班鼠狗之类轰了出去。清了君侧,贤德之士自然可以近得身来。 社鼠与猛狗的融合对社会的危害很大,养猫、清君侧,或者周期律也很难根本解决问题。无论是国家、地方、社区,还是企事业单位,唯有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旗帜,旗帜鲜明的发展和完善社会主义政治、社会主义的人民经济、社会主义的人民民主,以无产阶级的道莅天下,发展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无产阶级组织,优先发展管理,让权力在阳光下运作,才是振兴乡村经济,破解三农难题的致胜法宝。 温馨提醒:有些私企老板和官员一提毛泽东思想、社会主义政治、人民经济和人民民主,脑筋就短路。其实,这些管理思想和运作体制,无论是在党政机构、公有企业,还是私有制企业中,一样适用,一样是战无不胜的致胜法宝,只是你缺少这方面的智慧。 欢迎您关注本文!感谢您的支持!江苏扬州易众管理咨询培训有限公司欢迎有管理提升需求的企业、单位、村社和党政部门及个人,联系我们看现场交流(欢迎政府及公务人员向我们购买创新决策管理及改革方案调研策划与执行服务)。 附: 韩非子《猛狗与社鼠》原文及翻译 韩非子 原文: 宋人有沽酒者,升概甚平,遇客甚谨,为酒甚美,县帜甚高,著然不售,酒酸。怪其故,问其所知闾长者杨倩。倩曰:“汝狗猛耶?”曰:“狗猛则酒何故而不售?”曰:“人畏焉。或令孺子怀钱挈壶瓮而往沽,而狗迓而龁之,此酒所以酸而不售也。” 夫国亦有狗。有道之士怀其术而欲以明万乘之主,大臣为猛狗,迎而龁之。此人主之所以蔽胁,而有道之士所以不用也。 故桓公问管仲①曰:“治国最奚患?”对曰:“最患社鼠矣。”公曰:“何患社鼠哉?”对曰:“君亦见夫为社者乎?树木而涂之,鼠穿其间,掘穴托其中。熏之则恐焚木,灌之则恐涂阤②,此社鼠之所以不得也。今人君之左右,出则为势重而收利于民,入则比周而蔽恶于君,内间主之情以告外,外内为重,诸臣百吏以为富。吏不诛则乱法,诛之则君不安。据而有之,此亦国之社鼠也。” 故人臣执柄而擅禁,明为己者必利,而不为已者必害,此亦猛狗也。夫大臣为猛狗而龁有道之士矣,左右又为社鼠而间主之情,人主不觉,如此,主焉得无壅,国焉得无亡乎? 尧欲传天下于舜。鲧谏曰:“不祥哉!孰以天下而传之于匹夫乎?”尧不听,举兵而诛杀鲧于羽山之郊。共工又谏曰:“孰以天下而传之于匹夫乎?”尧不听,又举兵而诛共工于幽州之都。于是天下莫敢言无传天下于舜。仲尼闻之曰:“尧之知舜之贤,非其难者也。夫至乎诛谏者,必传之舜,乃其难也。”一曰:“不以其所疑败其所察则难也。” (节选自《韩非子》) 译文: 宋国有个卖酒的,卖酒器具量得很公平,接待客人态度很恭敬,酿造的酒很香醇,(店铺门前)酒旗悬挂得很高。积贮很多酒却没有人来买,(时间一久)酒都变酸了。(卖酒的)对这事感到奇怪,他向同住里巷且知道这事的老人杨倩打探。杨倩说:“你养的狗凶恶吗?”卖酒的说:“狗凶恶,那么酒为什么就卖不出去呢?”杨倩说:“人们害怕你的狗呀!有的人打发自己的小孩,揣上钱,拿着壶,前往打酒。但你的狗窜出来咬人,(谁还敢来买酒呢?)这是你的酒卖不掉最终变酸的原因。” 国家也有这样的恶狗。有才能的人怀着治国的本领想要禀陈(大国的君主),使大国的君主能够明晓(治国的方略)。那些大臣像恶狗一样窜出来咬人,这就是人主受到蒙蔽和挟制,因而那些有才能的人不能得到重用的原因。 因此齐桓公问管仲说:“治理国家最担心什么?”管仲回答说:“最担心的是社坛的老鼠。”桓公说:“担心什么社坛的老鼠呢?”管仲回答道:“君王也看见那社神吗?立起木头,再给它涂抹上泥灰,老鼠(却)穿行在中间,挖洞托身在里面。用火熏烤却怕烧毁了木头,用水浇灌却怕毁坏了涂泥。这就是社坛的老鼠不能被杀除的缘故啊。现在君王身边的人(就是社鼠),他们在朝廷外为求威势重权,便从百姓中收刮财富;他们在朝廷内就相互勾结,来对君主隐瞒他们的恶行。在朝廷内的(奸人)窥探君王的心思来传递消息给朝廷外的(权臣)。在内在外均造成他的重权,朝廷众多官吏都认为这样的人是富有权势的。(这样的)官吏不诛灭就会扰乱法度,诛灭了他们君王又不安逸。(他们)依靠了国君以保有权势地位,这样的人就是国家的社坛老鼠。” 因此国君的臣子掌握大权,进而能行专擅或颁禁令,确实能为己用的必定使他得利,不能为己用的必定陷害,这就是(国家的)猛狗啊。那权臣成了猛狗来咬有才能的士人,身边的奸人又成了社鼠来窥探君王的心思,国君还不察觉,像这样,国君怎么能不被蒙蔽,国家怎么能不遭灭亡呢? 唐尧想要将天下传给虞舜。大臣鲧进谏说:“不吉祥啊!谁拿天下去传给一个匹夫呢?”唐尧不听取(这种蒙蔽君主的意见),发兵将鲧诛杀在羽山的郊野。共工再进谏说:“谁拿天下去传给一个匹夫呢?”唐尧不听取(这种蒙蔽君主的意见),又发兵将共工诛杀在幽州的城邑。因此天下人没有谁敢再说不要传天下给虞舜。孔子听说这件事后说:“唐尧了解虞舜贤明,不见得是很难的事。到要诛杀进谏(错误意见)的人,一定要传天下给虞舜,才是真正难的事啊。”又说:“不因那怀疑的危害到那考察到的,(这)就更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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